Tuesday, January 25, 2011

中國之旅 PART 3

陽光很努力的突破雲層,施賒給人們一點點地餘光,灑在身上,多了溫暖的力量,
但也在催促我不可怠慢,免誤了旅途時光。
我趕緊拖這笨重的行李箱,再次行走于石塼路上,離開蘇州啓程到上海。
中國人多,像我那樣喜歡在最後一分鐘買票的人,
就只能夠買到站位的動車,幸好從蘇州到上海只需一個小時多的車程,
我這一次學聰明了,選靠最後一排座位和廁所廂節中間的空餘地方,
擺放行李箱,然後坐上行李箱,也一樣是座位,只是坐姿不夠優雅而已。
一路上,動車外的景色從一片片廣闊的黃橙橙的野菊花,
逐漸轉爲摩天大樓到處林立的畫面,上海站到了。
望一望車廂裏的天氣預告牌,寫這外面的溫度是19度。
我披上圍巾扣緊羽絨衣,期待與上海的古典繁華相會。
一踏出火車廂,人潮之多足以推動你前進,
無論月臺上或火車站大廳或火車站外,都佈滿了黑壓壓的一片人海。



























上海給我的第一個恐怖的印象就是人很多。
下午五點多的上海,天空灰蒙蒙的,一點陽光都沒有,
大風不時吹刮,吹亂了我急躁的心。
距離旅舍的登記時限只有不到半個小時,
面對初生報道的上海,我亂了方向,亂了手腳,
趕緊深呼吸清醒頭腦之後,找到了電話亭,給旅舍的人撥個電話報備,
然後嘗試乘搭地鐵到旅舍,但最後還是徒勞無功,
被路人點來指去,最後只好招徠昂貴的的士,才順利的到達上海考拉花園旅舍。

















上海考拉花園旅舍位于虹口區多倫路,是一座典型的老式洋房。
典雅的環境加上碎花布的裝潢佈置,散發歐式的浪漫氣息。
黑白素色的雙人床套、青色的牆壁、歐式風格的梳妝臺、
一個液晶電視、浴室設備齊全、讓我一見就愛上它,
興奮得撲在床上滾來滾去,差一點就叫出聲來,
想必在上海的日子,睡在這麽夢幻的房間,一定能夜夜好夢。
安頓好行李后,就到旅舍附近的商業區走走逛逛,
連走帶跑的越過馬路,路過對面吃一碗熱騰騰道地的蘑菇雞湯面,醫飽肚子。
之後隨意地走在街上,冷風習習,多麽的愜意無憂。
不急不緩的步伐,一個人的自在空間,
好想時間就此停留在這一秒,
人生多麽幸福無憾啊!















隔天醒來,精神爽朗,沒吃早餐就出門了,留待空肚吃上海的美食。
從旅社前往節運站的路途中,得穿過一條繁忙的小巷。
這個像是市集的小巷充滿了蓬勃的朝氣,小販的叫賣聲、
鄰里互相問候聲、腳踏車鈴聲不絕于耳。
包點上的蒸爐正冒著白皚皚的濃煙,
你看,這座城市是多麽的富有朝氣,輕易的讓人感覺溫暖。















游上海的第一站,是市中心的南京路。
南京路步行街上的兩旁林立這百年老字號的商店,
歐洲風格的古建筑物和新穎設計的建築相互交映這,
仿佛南京路的過去與今天不斷的迭映在眼前,
為這條百年老街增添了迷人的色彩與魅力,讓人驚喜萬分。


































被譽爲“中華商業第一街”的南京路分爲東西兩段,
全長5.5公里。百貨公司、餐廳、銀行、珠寶店、服裝店、
世博精品專賣店全都不缺,
多不勝數的廣告牌,熙熙攘攘的人群,
讓人有點迷失方向的錯亂。
走累了,就乾脆坐上步行街的觀光車,讓它帶你輕鬆遊覽。







Saturday, January 8, 2011

神奇的小棍針












大約半年前,后頸椎左側,髮梢下的部位開始隱隱酸痛,
發作起來感到一陣強烈刺骨的酸痛,
就像是吃了檸檬般的酸,和像一股電流注入體内的麻痹感,
牽扯這全身上下的神經綫,極度不舒服。
每次發作約幾分鈡,嚴重時一天發作兩次,
酸痛得簡直想拿起刀往頸項砍去。
這是我身體發出的警告訊號,我不可視之不理。
我以爲那是甲狀腺囊腫壓制神經綫所導致的痛楚,
問了相熟的中醫師,他說沒有什麽大礙,
更不是因甲狀腺引起的副作用,
我雖卸下一口氣,但是痛楚依然沒有減緩。
接著我轉往美容院尋求傳統按摩療方,
希望借這肩膀按摩能夠減緩酸痛的問題。
來自印尼的按摩師用強勁有力的手肘按在我僵硬的雙肩上,
我頻頻喊痛,但爲了舒缓頸項问题,
我咬這牙,含這淚的完成在別人認爲舒服享受的按摩服務。
無奈按摩還是無法徹底的解決頸項酸痛的痛楚,
在我決定啓程前往醫院做超引波掃描之際,
我因工作採訪遇到了方醫師,認識了棍針刮筋療法。
這個就是以水牛角製成的小棍針,是方醫師送給我的見面禮。
別小看這黑黑又形狀怪異的小東西,它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要談到棍針刮筋療法,首先必須認識什麽是筋病。
筋病,就是指從人體軀殼所引發的各種大小疾病。
人體很多疾病,包括肝病、前列腺、腰脊間盤突出、
失眠症、腦血管疾病、帕金森等等,都是筋絡出了問題,結筋物產留在身體裏。
而我們只要把阻滯的筋節通過水牛角棍針推刮,
就能夠疏通經絡,活血化淤,達到有病除病,無病強身健體的療效。
方醫師說那是我的頸椎骨質增生(骨刺)而壓迫這神經綫導致的痛楚。
在她的指導下,我學會了自行推刮頸項發作的部位,
天天推刮,疏通筋絡,再配合針灸治療和頭部運動
(擡上、望下、轉左、轉右、靠左、靠右、左右來回轉圈圈),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的舊毛病發作的幾率減少了百分之90,
效果真令我驚訝,不得不佩服這些民間醫術的博大精深。
不用吃葯、不用做超音波掃描,不用按摩,
困擾這我多時的痛楚就能夠解除,我實在感激不盡。
現在,我不止推刮頸項、還在洗臉后推刮臉部,以緊實肌膚、縮小毛孔和美白的效果、
推刮腹部的小游泳圈和手臂的贅肉,達到瘦身的效果。

Saturday, January 1, 2011

我來自哪裏?


















我聼過“家譜”,但我不知道“家譜”的真正意義。
對於我而言家譜只是漢文化的一種,
是一個家族的紀事文本,
只要是傳統的當然有其保留和維護的價值與意義。
我知道我的爺爺祖籍是福建省金門水頭,
我好像是來南洋的第三代。
除了這些,我一無所知。
我不知道和自己血脈相連的爺爺、祖父、曾祖父、太祖父、太太祖父、
太太太祖父。。。的名字,不知道他們是何人,
從事何種行業,過這何樣的生活,爲何飄揚過洋來南洋。
我沒有問,爸爸沒有說,叔叔姑姑也沒提,
我們就真的活在當下,完全不去領會前人的往事。
每年的清明節,也是我爸爸和叔叔他們幾兄弟上山祭祖扫墓,
聽説到義山找爺爺的墳墓不簡單,
路途遙遠,還得爬上一個山坡,沿途雜草叢生,碑墳紊亂無章。
不知道是女子輕如鴻毛還是避免我們這些女人辛苦,
去拜祭從來都只有男丁們的份。
我不知道爺爺的安身之所是一座墓園還是墓碑;
我不知道碑上是否貼有他的相片;
我不知道他何年何日生,何年何日死,
我甚至無緣和爺爺說上一句話。

中國華僑華人研究院的許金頂教授說:
“已經有發現好幾代的華人問他爺爺他說不知道,老家在哪裏?不知道,中國的,那這第三第四代華人跟我說我老家是中國的時候,那跟說唐山沒兩樣,我會昏倒的,我不知道你是哪裏,最後只能說你是講廣東話還是客家話還是閩南話,或潮州話來斷定你是來自哪裏的。”

“假如我一本家譜放在你面前,你肯定要看一看,看一看自己的父親,自己的爺爺,我相信每個人都會有這種衝動。”

許教授挑起了我對爺爺思念的欲望,内疚連連。
走出華研,猛烈的陽光灑在頭頂,溫暖了愧對心虛的冷卻身軀。
我笑這離開,知道江氏祖先的故事即將掀開,
尋根的因子不斷在蔓延。。。